脸上面带微笑,内心mmp的流沅最终还是屈服了,制止住要站起身的寒雎:
“不劳寒公女费心了。”
看着流沅走来寒雎也是满意点头:“其实你不用离我那么远的。”
善意的提醒没有招来感谢,反而让流沅离她更远了。
在流沅身位与其平行的一刻,寒雎没有征兆地站了起来。
感到异动的流沅加快脚步来到乐架前。寒雎整理着衣服,见此颇为不解:
“我就是坐久了,想站站,你激动什么?”
“难不成,期待姐姐对你做些什么?”
挑逗的话语被流沅统统无视,只留心她接下来的动作。
“嗯,未发现新情况。”装作在挑乐器的流沅偷瞄着四处走动的寒雎,暂且将心放下。
对于有轻微选择困难症的他挑选东西是比较麻烦的。
“就这个吧。”驻足良久的流沅发出软风抚芽的细微声,将手伸向乐架。
“选好了?刚好姐姐也选好了。”一股热流吹得流沅发丝前飘。
“什么时候……”流沅心中一惊,还没等做出什么动作,便被从后背偷袭来的寒雎再次抱住。
“放开!”少年叫着,发出娇呵,但在双手都被束缚住,挣扎无果的情况下,没有丝毫的作用。
呼~流沅双脚离地,被扛在肩上,这种影视剧里才见过的桥段,发生在他身上。
挥舞着粉嫩拳头,踢打着修长腿脚,做着无用挣扎,只会让施害人变本加厉的挣扎。
“你看姐姐选的这个乐器怎么样啊?”兴奋至极,宛如做了一件很正确的事找哥哥要奖励的好孩子模样。
“选你个大头鬼啊。”流沅在心中咒骂,毕竟这个姿势说话实在是太费力了。
“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。”
眼中凝神,集聚了全身力气的一拳捶在了寒雎的后右侧腰子上。
只听“嘶”的倒吸凉气,随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。
扶着晕乎乎的脑袋,流沅被摔倒在床上。
“小小年龄就学这么损的招,必须要好好教训。”
揉着腰子,寒雎淡蓝眸中凶光泄露,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冒犯她的少年撕碎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不觉向里退去的流沅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问出这样毫无智商的问题。
以现在的情况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就已经贴在脸上了。
“你说呢?”寒雎也不废话,不等什么他反抗什么,一把锁住流沅纤细脚踝将其拽到身下。
疯狂催动灵气但毫无反应的流沅只能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“刺啦”
从外面的青绸衣衫到里面的纯白亵衣,被瞬间撕破,如白雪点樱的娇嫩肌肤暴露,还带有封存在里面勾人犯罪的迷迭体香。
开始了的攻势停不下来,惊愕少年被暴力地挤压在寒雎身下,动弹不得。
滑腻的舌头直接奔向目的地,叼住了少年胸前成熟的果实,尽力**。
将要捶在寒雎头顶的拳头软了下去,无力的跌落在床铺,
“不要……”
由体内发生的异样作用于宣泄出来的声音,使其软化,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征服感。
感到肉体的无力,流沅只能寄希望于体内的灵气,可无时无刻都在荡漾的酥爽、麻痹,令他无法集中精力,每次都半途而废。
“小水画,你有感觉了哦~”
在她身下的少年,面红耳赤全身泛粉,但目光里含有杀人的愤怒,却又无能为力,任由她为所欲为地欺负。
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的吗?
“继续反抗啊,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!”寒雎再次将小腹上传来坚硬感的物体压平。
“小水画原来这么淫。荡吗?是谁最初装作冰清玉洁,不卖身的?”
此时的寒雎占据完全的上风,少年的两只手臂被被一只手禁锢在头顶。
下身也被寒雎下身压着提供不了任何帮助,至于变成开敞着的腰腹已经被另一只大手肆意蹂躏。
“还渴望着自己仇恨的人对自己做出这样那样的事,姐姐真是看不出来呢~”
羞辱的言论一字一字地吐在流沅耳边,顺着这个突破口攻打着大脑。
“你给我滚下去。”
原本愤怒的语气在这种情况下,显得格外无力,更像是一种勾引,让人向着反面意思理解——“快点来吧姐姐,水画等不及了”。
最起码寒雎是这么理解的。
抄起流沅光滑的背部一抬,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原来被撕破的衣物便脱离了身体。
只剩彻底裸,露的上身。
被冷风与寒雎一同践踏着。
深深的绝望积压在流沅内心,“逃不掉了吗……”
此时的寒雎可不管这些,瞄准了还剩的最碍事的东西,准备对其发起进攻。
两行清泪从媚红眼角划出,浇灭了身上的躁动。
“为什么要哭……”不明白为什么哭出来的流沅呜咽着。
用手臂遮蔽止不住泪水的眼睛,与周围颜色严重不符的青花十分刺眼。
皮肤与空气接触而带来的冰凉感不断加大,好像是那寒雎刻意为之,要一点点击垮这清纯少年最后的尊严。
要不了多久流沅就要体验在记忆中的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赤,身露,体了。
看不见的红黑丝线早就在两人身周交织编成巨大的蚕蛹不断收缩,而现在,它们要接触到少年的肌肤了。
无一例外凡接触的少年肌肤的黑红丝线都消失了。
“灵气能动了!”感受到体内灵气能够催动的流沅想都没想一脚踹出。
然后连忙爬到床里面最深之处,用被子裹挟身子。
那一脚地攻击被寒雎轻松化解,但她没有再去捉躲进小被几的少年。
霎时间,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,不再是那种玩世不恭,而是宛如陡峭冲天的山峰。
“到这时才使用灵气,我是说你懂得忍耐呢还是愚笨不已呢?”眼中的狂热消失只剩下了冷静的嗤笑。
使得流沅不禁裹紧被子,躲避目光。
“或者你确实拥有先天灵气?”她坐了下来,坐在床边,背对着流沅。
“我控制不了它。”感觉应该说点什么的流沅吐出这样一句话。
“哦?是吗?”寒雎弹了个响指,“那这跟青花有什么关系?”
“青花。”听到这个词语的一瞬,炙热的疼痛席卷,汗水瀑发。
听着身后传出的呻吟,寒雎又打了下响指,停了下来。
沉重但又不忘勾人的喘息从流沅快要干裂的嘴唇中发出。
“看来是真的先天灵气呢。”寒雎摇摇头笑了出来,“很抱歉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情。”
眼尽管眼神中充满了真诚,但这种人的真诚是半点也不能信的。
气呼呼的流沅不禁鼓嘴咬牙,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。
“呵。”寒雎转身看向这只露脑袋鼓嘴蜷缩在被子里的少年露出鄙夷,
“我对你不感兴趣,即便你这么好看。”
“不感兴趣,有你这样不感兴趣的嘛!”啜泣的哭腔配上委屈的话语,更显可怜。
明白不能进一步激怒她的流沅只能将咒骂暂时埋在心底,“这甜蜜的得了便宜还卖乖,要不是打不过你,我早弄死你了。”
“那只是审查的一部分,我对你并不感兴趣。”寒雎站起身,语气变冷,“审查继续。”
“还来?”流沅眼瞳睁大,还是那副若哭模样,“你还说你不感兴趣。”
没有理会流沅的取闹,寒雎面无表情:“把你刻有青花的胳膊伸过来就行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。”青花又是青花,流沅脑中冒出一个预感,如果把胳膊伸给她,这个面前的这个女人便能轻松掌控自己的生死。
“你有选择的权利。”看出流沅的警惕,寒雎故意顿了顿,勾起少年的希望。
“你可以选择把手臂伸过来,或者死。”很平静的语气,也没有暗藏什么杀意,就像在跟眼前的少年讨论是吃馒头还是大米一样。
却将少年刚升起的希望碾碎。
其中的影响可能只有流沅自己知道了,他不能排除这寒公女真做出什么的可能,只能呵呵一声:“我要先穿上衣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没等流沅说完,寒雎便被回绝,“那很麻烦。”
流沅没有理会,寻找着衣服,但他很快就会悲哀的发现,他没有衣服穿了。
玉纤手掌紧攥破烂的衣物,流沅将目光钉向寒雎,紧咬牙齿:“你……”
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。
“还穿吗?”寒雎面带微笑礼貌的发问,在流沅看来更像杀人诛心。
没有说话,流沅裹着被子向寒雎移动着。
藕臂伸出,带有严重破坏美感的青花。寒雎抓住少年的皓腕,手指落到刻有青花的地方。
皮肤划破,血液流出,被灵气随意切割,并不在乎会产生怎样的伤害。
寒雎在本就繁缛的花朵上增添着细节,扩大着范围。
“吃了。”随着第一滴鲜血滴露床单,流沅被残暴地塞入——一颗青色丹药。
猛然一掌,拍在流沅的胸前,灵气震荡,影响着五脏六腑,流沅想藏在口中不加吞咽的丹药滑落食道。
“咳咳。”
熟悉的昏睡感从大脑向下漫延,而左手臂上的青花传来灼热的痛感,两者在胸前,在心脏的位置争斗着。
终于,处在这两极间难受不已的流沅晕了过去,昏睡便借机,占领了全身。
见少年闭合眼眸昏过去,寒雎淡淡瞥了一眼,离开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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